第(2/3)页 “这一批次的采血管是半年前开始生产投放的,只能说明是这半年之内采样,具体时间还不能确定。”武丘山简单解释了几句,“只能说明在被我们发现之前,他们都还在持续正常运作。” 岑廉挂断电话,有些疑惑于这么久了一直都没人因为理疗馆没有医疗资格而投诉举报过。 现在人对这些事情还是比较敏感的,要说一个两个人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从这个样本数量看,光是第一个坑就清理出来几十份样本,现在矿坑还在进行深度清理,到最后几百份违规处理的样本是最基础的数据,考虑到不一定只有王会民这一个下线在做这些事,实际上被想办法混进正规医疗废弃物里处理的应该也有一定数目。 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一个人对这种免费体检提出过质疑。 “一直没人举报,很不正常,”他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县城又不是没通网,都是天天拿手机刷短视频的人,就没人觉得不对劲?” 武丘山看着自己整理出来的名单,“第一批确认身份的这些人按理说应该是警惕性最高的,应该有什么很合理的东西出现让他们觉得没有问题。” 岑廉也在思考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合理。 这时候汪鑫终于打电话过来了。 “岑哥我找到当时跟我妈的聊天记录了,是在前年秋天的时候,我妈类风湿去理疗扎针,带着我一块去的,”汪鑫的语气充满激动,“后面我妈充了三千块钱的卡,人家就说给我们两个都送体检套餐,后面我们是在县医院免费体检的!” 县医院?岑廉听到这三个字感到非常疑惑,这伙人要真是渗透进了县医院的检验科室和体检科室,哪还用搞这些复杂的操作,直接从检验科拿自己想要的数据不就完事了。 “你确定是在县医院里体检的?”岑廉追问。 “是啊,就是县医院那栋楼,来给我们检查的医生也穿的是县医院的衣服。”汪鑫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劲,“我去,所以说那根本不是县医院的医生啊!” 岑廉摸了摸下巴,“现在还不好说医生是不是,但给你们抽血体检的肯定不是,当时你们都查了什么项目?” “印象里就是身高体重视力血常规和肝功这些最常见的,我们想着免费送的肯定不会给查的太全面,所以当时也没觉得有问题。”汪鑫现在回想起来甚至有点后怕。 武丘山对着名单核对了一遍,在岑廉又一次挂掉电话之后将刚刚要来的资料拿给他,“我看了一下,目前确认身份的样本没有找到从事医疗相关行业的,卫生健康部门的也没有,体制内中招的这几个基本都是一线单位的年轻人。” “说明他们在选择下手对象的时候是进行了筛选的?”岑廉猜测,“听汪鑫的意思他们并不是每次都直接送这个‘体检套餐’,所以说很可能是受害者进行过筛选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