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岑廉等着武丘山告诉他是谁。 “之前跟你跑案子的那个汪鑫就被提取过血样,”武丘山一边刷手机研究今天吃什么外卖,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着,“他不是个例,我们是从样本保存最完整的体制内部门开始匹配的,县里几个单位,咱们体系里的一些民警辅警,都有中招的。” “如果是体检机构不会只有这么几个人,”岑廉越想越觉得这事离谱,“有可能是献血吗?” “样本前后的时间线拉的很长,不是。”武丘山立刻否定。 他到现在为止也没想出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出现的问题。 “问问吧,”岑廉也没打算继续在这里空想,“总得有个由头把他们哄去抽血。” 这个询问所需要花费的时间就很多了,不是对方不配合,而是问询双方都在思考排查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岑廉找汪鑫了解情况,主要目标还是在他以前是不是去过理疗馆的事上。 “以前肯定是去过,我现在好像有点知道哪里有问题了,”汪鑫在电话那头大呼小叫恍然大悟,“我们县里的理疗馆有时候会送免费体检,不一定是哪家店,陆陆续续开了好几家店都在某些时间搞过这个活动!” 这确实是个非常重要的新消息,对于这个案子来说是个很大的突破口。 “体检是在什么地方做的?”岑廉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如果这真的是个长期存在的组织,那么应该会有一套相对固定的体检班底,专门负责对这些潜在的“器官”们进行检验。 “让我想想,是好久前了。”汪鑫一想就想了三四分钟,他中途挂断了电话,说是要找找之前的消费记录。 武丘山和唐华在汪鑫回忆当时情况的过程中,已经开始按照检验结果由新到老的顺序排出一份名单。 从三个大坑和矿坑里提取出来的这些废弃样本有些能通过检材上留下的编号等等来判断大致的使用时间,对于武丘山他们这些实验狗来说,有的是办法搞清楚检验材料的厂家和批次。 “还真是断断续续,”唐华计算着时间,“最新的好像是半年左右?” 第(1/3)页